2014年9月18日 星期四

猴腦

張局長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吃,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裡游的,樹上爬的,幾乎都讓他吃過了,有些甚至於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沒辦法,誰叫他是局長呢?這年頭,手上有權,還有什麼不好辦的?他只要動一動手指,立馬就有人送到他面前。
這天,他聽說猴腦鮮嫩無比而且十分的「補」,是道絕對的美食,忍不住食指大動,心中開始嘀咕:媽的,改天非得弄一個來嘗嘗!於是,變相地將要吃猴腦的想法傳了下去,接著便是等待好消息的到來。
過了不到兩天,他的桌子上出現一張請貼:「誠邀張局長於今晚八點光臨**大酒店品嚐佳餚」。張局長滿意地一笑:今晚又能飽食一頓了!
晚上八點,張局長準時到了酒店,外面的侍應生立刻帶著他上了五樓的一個包廂。
張局長進去一看,原來李局長和王局長也在,三人本是「食友」,見面寒暄幾句,紛紛入座。這時,侍應生推進三個支架,支架頂端有個圓形的框架。張局長對吃猴腦的方法早就研究的相當透徹,知道接下來便是把猴子固定在支架上,猴頭則用框架架起,然後用刀迅速將猴的頭蓋骨,趁猴子沒死掉前再澆上開水,一道美食就擺在面前了。
張局長心中一陣激動,手心發汗,再看其它兩位局長,早已在摩拳擦掌。
不一會兒,侍應生拿來了三個麻袋,然後分別從中抓出三隻金色的猴子。
「金絲猴?!」張局長讚道,好漂亮的猴子,只可惜就快成為自己和他人的美食了。
侍應生把猴子固定在支架下,將猴頭用框架框住,然後從門外又進來三名大廚,左手提著壺開水,右手拿著把刀。大廚手起刀落,片刻已將猴子的頭蓋骨取下,露出白花花的腦子,接著迅速將開水淋到猴頭上。
「吱、吱、吱……」
室內傳出猴子們的慘叫,大廚示意三位局長可以吃了。
張局長立刻抓起身旁的勺子,他等這一刻已等了很久了,迫不及待地取了一小勺放進嘴裡,入口即化,果然如傳聞中一樣鮮嫩無比,不但沒有生腥味,反倒十分的清爽,似乎還帶有一點原始的狂野!
「果然是絕世美食啊!」
張局長歎道,只覺以前吃得那些東西哪叫什麼食物。室內頓時只剩下三位局長讚不絕口的感歎聲與猴子們越來越弱的慘叫交織在一起……
張局長只覺頭頂有點痛,眼前似乎有燈光在晃動,他依稀記得自己好像是在和王局長、李局長在一起吃猴腦的,吃到興起,又叫了許多東西,同時喝了好多的酒,最後大家都醉倒了。
張局長舔了舔發乾的嘴,口中似乎還殘餘著些猴腦的味道,果然是人間極品。他想起身倒杯水喝,用了幾下力都沒站起來,看來真的是喝多了。接著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好像不是喝多了才不能動,而是——被人綁起來了!
忽然,他聽到了一聲慘叫,是王局長發出來的,頓時一驚,酒醉醒了七分,這才看清王局長被綁在了一個支架上,腦袋則固定在了一個框架下,而此時正有一名大廚在切割王局長的頭蓋骨。
這不是吃猴腦的步驟嗎?
張局長大駭道:「你們在做什麼?!」
話一出口,張局長這才發現自己的處境比王局長好不了多少,同樣是被綁在支架下,頭被固定在框架中,身旁還有一個大廚,就是剛才替他開猴腦的那位。
「唔!果然好味道!」
張局長耳邊傳來一聲讚歎,他不由將視線轉移過去,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在用勺子取李局長的腦子吃,而李局長早已嚥氣多時。
「人是由猴子進化來的,沒想到人腦比猴腦還要好吃!」
那人不一會兒已將李局長的腦子吃光,走到王局長身旁,大廚立刻拿起開水澆了下去。
「滋……」
王局長一陣抽動頭上冒出陣陣白汽,大廚道:「劉部長,您慢用!」
張局長看在眼裡,臉色慘白,平時自以為吃遍天下,誰曾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成為別人口下美食?張局長再看了看李、王二位局長,又看了看自己,報應啊!這時,他看到劉部長吃完了王局長的腦子後向自己走來,然後頭上一涼,身旁的大廚已將刀子輕輕地放在他的腦門上……  
我的眼睛看見鬼了!  
我這個人的膽子本來就很小,特別是對鬼的事,有哪個朋友只要是對我講有關那東東的事我肯定是捂著耳朵尖叫跑出去的份,可是我說的這個故事是真實發生在我身上的,它害我一個星期不敢關燈,不敢一個人睡覺!
那是在我大概17歲的時候,我們住的是樓房在2樓,窗外放眼望去是一片黑壓壓的山,我們就住在山腳下,而山腳下就是墳墓,我們那棟樓碰巧又離那墳墓很近,(那時候我從來沒想過鬼的事情)在一個夏天的夜晚,大概是11點過了,爸,媽都睡了,我一個人看完電視,就進去睡覺了,(我們住的是2室1廳)夏天很悶熱,窗子只關了一半,把百葉窗拉了,蓋著毛巾被就睡了,不知睡了多久我翻了一個身,眼皮子動了動,忽然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直覺告訴我屋裡有個東西,我馬上就清醒了,我立刻用毛巾被蓋著頭,身體在裡面打哆嗦,我冒著膽子把毛巾被拉開向外望了望,不望還好,一望就嚇掉了半條命,在門旁邊站著一個人(汗!!應該是飄著的吧!)身穿白色的連衣裙,披頭散髮(這樣應該不會是人吧!!),,就站在那裡看著我,一陣風吹進來,可能是把它的頭髮吹開了,我馬上到吸一口氣,my-god!它居然沒有臉!!!黑黑的一團(我真的很佩服我那時的心臟,它還夠強壯,沒讓我馬上昏倒)  我就坐在床上望著它,大腦一片空白,當我反應過來後就馬上放聲尖叫(還好我的鄰居沒有拿爛番茄,臭雞蛋來砸我的窗子!脾氣還挺好的.呵呵!!)就在我尖叫的同時我媽媽.爸爸就跑過來使勁敲我的門,叫我開門(我睡覺喜歡把門反鎖)他們看見沒有反應就使勁撞門,當我看到他們時,可能就是我暈倒時吧,我暈倒前就說了兩個字"有鬼".  
到了第2天我醒了,就聽見爺爺的聲音,我勉強睜開眼看見爺爺手裡拿著一面鏡子(鏡子上淋了雞血,是我後來才知道的),鏡子上還插了2根雞毛.他把它掛在了窗外,對我說:"沒事了".從那以後就沒發生過這種事情了.不過現在想起來還是挺可怕的.(邊寫邊起雞皮疙瘩!555555!!!!)這就是我慘痛的見鬼經歷!
不管你們信不信,這可是我真實的見鬼故事!  
記實的鬼故事  
永隆祀在城南外二十幾公里處,非常非常難找。如果找得到就會發現那祀佔地不小,風景也好。本來祀周圍住著很多鄉民。我曾經也去過那裡,四周的鄉民都很樸素,也非常熱情好客,他們拿最好的請你吃,到頭來不但不收錢,反而在你離開之前還一包包的把當地的特產送你,使你會很尷尬。我第一次去的時候就感到很不好意思,但後來跟他們熟識了,聊的話也多了,才知道不必要客氣,因為他們向來就是這樣的,就好像你上飯店就是去吃飯的,吃完後得付帳還得付小費一樣,對他們來說,來了客人就得周到招待。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難得有個客來望望哈里個先阿爹先阿母哉,哈沒招待個好沒講過哉,哈阿就更沒個客來望叻"(意思就是說這兒難得有客人來拜訪他們的祖先,所以一定得招待好,否則就更沒人來了)
那都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現在你如果再去,就很難找到任何人了。我具體也不是很清楚,因為自己也是好多年不去了,以後可能也不會去,但聽說如今連永隆祀都斷牆殘磚都找不到了
很少有人知道那裡發生過的事。警署也是一籌莫展,好幾宗案子都沒有頭緒,只好擱在那裡。但我們都聽鄉民說過,所以知道。
最先是祀裡有個老看守人,住了都幾十年了。一天晚上,他滅了燈睡覺,睡到半夜聽見外面有人在講話,就一夜也沒睡好。第二天一看,外面是個烏水池,根本不可能有人。原來他是睡外間的,窗外就是草坪。但那幾天下大雨,屋子漏,他就搬到最裡的屋裡去睡。所以半夜裡迷迷糊糊的,以為還在原來的屋裡,所以也沒在意。第二天一想,心裡有些後怕。天一亮就到鄰家說了。有個小伙子說別怕,晚上他陪。
到了晚上小伙子睡裡間,老頭睡外間。正好天也不下雨,因此屋頂也沒漏。半夜,老頭聽見有人開門關門走進走出。本來以為是那個小伙子,但後來一聽,方向不對,因為那方向根本沒有門。於是老頭嚇壞了,就拚命叫小伙子,但小伙子就是不來。等天亮,老頭已經嚇的一病不起了,後來沒過多久就死了。那小伙子說那晚,他也聽見聲音,後來聽見老頭叫他,他開出門。本來他和老頭的房間只不過一條走廊的距離,中間也沒有其它房間,但那天他一出房間就迷了路,說自己好像走過一個大廳,出了廳就是外面,有一片玉米田。自己在玉米田里迷了路,天亮前才找到路回到祀裡,發現老頭已經嚇癱了。可是祀裡並沒有什麼大廳,就算是供祖先的正廳也不過是比他們住的房間稍微大一些。另外附近只有王李兩家種玉米,但是在祀的東面,根本沒有門,而且和祀隔開一個懸崖,要從這山頭上繞小路走到那個山頭,半天才能到。
沒過多久,變發生了第二件事。因為第一件事沒必要報警,所以警方把這第二件事列為第一。
老看守死後,大家又找了個老太婆看祀。那老太婆長期臥床,她有個孫女照顧著。她們兩本來是另一個村裡的,相依為命,沒有其它親人,但因為養的幾頭豬和幾頭牛都得病死了,付不起房租,所以大家就商量讓她們搬到祀裡去,一舉兩得。當然大家都沒告訴他們以前發生的事。
因為有兩間房間,所以老太和孫女分開睡。老太有個銅鈴,是從牛身上摘下的。每當有事,她就搖鈴。有天晚上,她又搖鈴,還大聲叫道哈有鬼哉哈有鬼哉。她孫女一聽立刻想趕到她房裡,卻也一出房門就進了一個大廳,後來又兜到了外面玉米田里。等她天亮前回到祀裡,老太早嚇死了。
當然這事情也沒報警。那個女人就一直住了下去。還始還好,但後來她就有些瘋瘋顛顛了,逢人就說她晚上總聽見有人搖銅鈴,圍著祀周圍轉。於是大家就說如果你真怕了,就別住了。後來一天大家發現她不見了,但東西卻都在。幾天後,幾個頑童哭著叫大人,原來他們在後山發現她吊死在懸崖邊一棵樹上。怪就怪在那地方根本就無法上去,大家只好叫警員。因為地方偏僻,警員幾十分鐘後才到。但到了以後又得叫救火車,用了梯子才能夠把死人放下來。但救火車剛到,就又發現了怪事,那女人竟是吊在一根還沒筷子粗的樹枝上,風一吹,樹枝啪的斷了,死人也就掉下了懸崖。
於是他們只能用了繩子放人下去找,結果一開始繩子斷了三次,三個消防員都墜了下去。他們沒辦法,只好從城裡調來更好的人員和器材下去救,結果只發現三個消防員的屍體,那個女人卻是怎麼也找不著。
警署當時派了很多人調查這案子,但沒人能夠解釋那女人為什麼能吊在一跟細樹枝上,而且落下後為什麼就找不到。另外為什麼繩子會斷而因此損失了三個消防員。鄉里的人把發生的怪事都講給了他們聽,但大家都知道,警員和偵探是不會輕易相信這樣的事的,特別是鄉下人告訴他們,更是認為無稽之談。又因為找不到任何線索,此案就不了了之。
從那以後,祀裡就不敢有人住了。我當時去過一次,但給鄉民們攔住了,不讓進去。我在這方面是寧可信其有的,所以也沒堅持進去,在一個姓李的家裡住了兩天。晚上,本來大家都到祀前的草坪上乘風涼,談天,但現在燈一上(那裡還是用油燈),大家就緊閉著門,很沉悶也很恐懼。
我去過後沒幾個月,那裡又出事了。先是有個人日裡進城,為了省些住宿費,連夜搭汽車趕回鄉。一般長途車只停在公路口,他就得走三里路才到鄉里。路上要經過一個墳地,前面提到的老看守和老太就葬那裡。他經過時,聽見地裡有人在掘地。他很納悶,走近點一看,似乎有個人影在那裡彎著腰掘墳。對於鄉里人說,掘墳是缺德的事,打死也死有餘辜,於是他就喝道:"哈啥個人沒死日掘哈鄉的先阿爹墳敦頭!哈打死你!" 就衝了上去。結果那人就逃,他就追,一直追到村裡。一到村裡,他就大叫,把剛才看到的事都說了,還叫道:"大家打哈個賊,大家捉牢哈個賊哉!"
於是村裡人都給吵醒了,大家紛紛拿著傢伙衝出來,只看見他往祀後面追,還一邊叫:"個賊往個後山逃哉,哈包圍個賊打哉!"大家正納悶,想後山就是懸崖,賊是沒辦法逃那裡去的,只聽見那捉賊人一聲慘叫掉了下去。大家可嚇壞了,連夜到附近的鎮上叫警員。自從上次出了事,現在又是半夜三更,大家都不敢去。一直等到天亮,才從城裡調來消防員到懸崖底下救人。當然,"收穫"不小,一共找到了三個死人。昨晚捉賊的已經摔得差點都認不出了,以前那個上吊女人也一下就看到了。另外一具本來以為是那個掘墓賊的,結果一看,竟是原來祀裡的老看守!
大家壯著膽子到山邊的墳地裡去看,發現老看守的墓好好的一點都沒動。其實老看守的墓離路邊很遠,晚上即使有人在墳前燒東西,山路上的人也不一定會看到,所以大家認定昨晚掘的不是老看守的墳。大家結著伴四下裡一查,卻根本沒發現有任何掘過的土地。後來警員把老看守的墳掘開,發現裡面只有一具空館,還釘得好好的,根本不像有開過的痕跡。
這時,警署的人 才開始有些相信當地人的話了。這件"行屍"案就以那捉賊人"失足墜崖"瞭解了。
一般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認為鄉民們是在行屍案後搬走的。其實不然。鄉里的人不像城裡的人,只要被頭鋪蓋一卷就能到處流浪的。鄉下的人地是性命,因此是絕不會輕易就搬的。
當然,他們都很害怕,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別弄不好碰到什麼。後來有人出主意說城的另一頭有個術士,所以大家湊了錢請那人來驅邪。
那術士倒也挺好,說去就沒必要了,因為他說自己本事有限,如果當面去一個弄不好會更糟。但他說他從師傅那裡學過幾道符,雖然不能除魔,但辟邪還是很靈的。於是當場寫了幾十道符,並關照有些是隨身帶的,有些是給小孩的,還有些是貼家裡的。結果也是分文不收。
回到村裡大家分了符照著貼,結果真靈,一切都好。於是過了好些時間,大家也就漸漸把那事忘了,雖然沒人敢去祀裡,不過不用像以前那樣一上燈就進屋了。
可是沒過幾年,那個術士升天了,那些給他們看成命根子的符都不靈了。當時他們還不知道那術士已歸去了,只知道有天晚上,離祀住得最近的那家請客,吃過飯後在院裡嘗剛摘下的桃子,忽然看見祀裡有燈光。
儘管嚇了一跳,大家還是不以為然,認為哈哪個小鬼沖個好漢晚上進祀。可再一想,不對!祀的門窗都用鐵條釘死了,人爬不進去。當下,大家也沒支聲,就回屋了。
到了早上,他們叫了幾個人到祀周圍一看,門窗都釘得好好的。
第二天晚上,刮東風。他家的老婆在院裡洗碗,一陣風吹過,她聽見風裡有鈴聲。起初以為是牛身上的,但又一想,因為出了以前的事,附近人家的牛身上都不掛鈴了,以免嚇人。再說,祀周圍雖然有草坪,卻從來沒人去那裡放牛。她禁不住打了個冷顫,無意中一看,祀裡又有燈光!
她嚇得把碗全打碎了,回到屋裡告訴她男人。他男人正在和幾個人一起喝酒,仗著酒性,說要進去看看到底是誰。她說什麼也不然他男人去,但他男人說非要去不可,而且人多,身上還有符,不用怕。
於是他們就點著火把進去,進去前果然看到裡面有光,但進去一看,卻沒有了。
那個女人在外面捏著拳頭等了好多時間也不見人出來,等不及了,就往村裡喊人去了。起初誰都不敢幫什麼忙,但後來她喊的人多了,那些一起進去的人的老婆們也急了,大家才一起點了火把到祀外等,卻沒一個人敢進去。祀裡面黑洞洞的,按理說應該看到那些人的火光,可就是什麼光也沒有。
大家在外面叫破了喉嚨,裡面也沒人回答。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忽然看見裡間窗內有微弱的燈光,飄悠悠的,後來又聽見銅鈴聲,還聽有個女人叫道:"阿母婆,哈來哉"
誰也不敢再多等一會兒了,便想走,忽然看見隔著懸崖對面的山頭有火光。因為刮東風,連他們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竟是剛進去的那些人。
於是大家就壯著膽喊他們,他們也聽見了,也往回喊。過了好一陣子,天都快亮了,他們幾個才哭喪著臉從山上的小道繞回。大家發現少了一個人。問是怎麼會事。
那女人的男人說他們剛進去,聽見裡間有聲音,於是大家就衝進去一看,什麼也沒有。等他們再出來,卻發現自己在一個大廳裡。走著走著就迷失了方向。後來找到了門,出去一看是一片玉米田。再後來,發現少了一個人。找來找去都找不到。最後就聽見村裡人在喊,一看,自己竟到了懸崖另一面的山頭上。
他們一開始不敢報警,準備在日裡進去找人。結果什麼也沒有。後來一個人想起了術士,想先去找他,結果才發現術士已死了。
大家越想越害怕,只好報警,結果也是什麼都找不到。懸崖下也去過,也沒發現什麼。但大家還是捨不得離開那地方,就提議說一切可能都和那祀有關,說只要把祀拆了就沒事。可誰也不敢去碰祀的一塊瓦。無奈,只能出了錢請一個小工程隊來幹。
工程隊把祀拆掉時,發現牆壁裡有一具死屍,已高度腐爛。警員本以為是很久以前就埋入牆裡的,但驗屍官最後發現那就是那天晚上失蹤的人。至於是怎樣給埋到牆裡去的,沒人想知道。
祀一拆掉,大家以為沒事了。沒想到幾乎每天晚上總有人點著燈到某一家去敲窗戶。等開窗一看卻什麼也沒有。沒到兩個月,村裡五個女人和兩個男人都瘋了。
最後實在不行,大家只好一起搬家。由於搬家不是一下子都能搬掉的,最恐怖的要數村裡大多數人都離開了,只剩下幾家的那些日子,每晚都有人敲門敲窗跳屋頂。那幾家實在嚇得沒法過了,只好求警員保護。所以最後警署調來了十幾個人紮營保護他們。等到大家都搬空了,那十幾個警員也都快嚇瘋了。
從此,那裡就成了廢墟。我也再沒去過。幾年前曾聽說有個考古者在那裡發現了一個古墓穴。但後來就沒任何消息了。
無論如何,還是非常懷念那些好客的鄉民,還有他們種的桃子是最大最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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